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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马古道边的“世外桃源”
2024-11-115
“在那边,就是堪称‘世外桃源’的雾里村。这个村子,来的人并不是很多,所以非常寂静,就像桃花源一般的地方。”

中国探险协会携手华为鸿蒙智行举办的“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”环国境线探索活动的天玑队,10月13日驱车抵达进入雾里村的“交通要道”——茶马古道,虽因当日行程太过紧张,未能徒步进入雾里村,但中国探险协会探险家、天玑队领队小毛驴(刘团玺)在遥望雾里村时,仍忍不住连连赞叹。

“鸿蒙智行丈量祖国大美山河”天玑队拍摄的雾里村标识

雾里村,坐落于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贡山县丙中洛镇的北面、去秋那桶村的途中的怒江对面,只有几十户人家,以藏族、傈僳族和怒族为主。


“雾里村,背靠碧罗雪山,与高黎贡山隔江相望,脚下则是江水环绕天玑队领队小毛驴说,“这里常年云雾缭绕,气候也很湿润,就像人间仙境一样。”


如人间仙境一般的雾里村   图源:怒江州委宣传部


更为重要的是,雾里村至今仍保留着原始模样——这里至今不通公路,仍在使用有千年历史的茶马古道,恰如“被时光遗落的角落”,散发着神秘而又迷人的魅力。2019年,雾里村被国家民委评为“中国少数民族特色村寨”。


与丝绸之路齐名的茶马古道,伴随时代发展,在绝大多数区域已仅为历史和文化载体的形式存在。而雾里村的茶马古道,不仅保存完好,且至今仍在发挥其“交通”作用,成为迄今全国唯一“活着”的茶马古道。



“走在茶马古道,时光仿佛又回到古代,我们似乎又听见曾在这条古道上频繁出现的人声、马蹄声和铃声。”


  美丽的雾里村  

雾里村距丙中洛镇约8公里,与219国道一江之隔。如果想进入雾里村,只有两种方式:一是传统的茶马古道,一是怒江上的悬索桥。


雾里村的村寨依山傍水而建,田园与院落相映成趣。若想进入雾里村,只能驱车至丙秋段,见到怒江旁写着“雾里民族特色村”的石碑后停车,再徒步过铁索桥。


已经废弃的吊桥

目前,这里共有4座桥。清代的简易老吊桥破烂不堪,已废弃。建于上世纪60年代的钢索人马吊桥——朝红桥,曾是马帮的必经之地,但目前也已禁止车辆通行。


知名导演田壮壮执导的纪录片《德拉姆》,以茶马古道为线索,讲述了沿途原住民的日常生活,就曾在朝红桥取景。


建于上世纪60年代的朝红桥

建于2004年的水泥吊桥,桥面由钢板铺成,每次只能通行1辆车。建于2017年的桥,已能承载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,成为时代发展的见证。


“4个不同年代的桥,恰好映射了不同的时代状况,成为中国历史发展进程的一个浓缩的样本。”天玑队领队小毛驴说。


其实,在更早的时期,无论是当地的人,还是马帮,都会通过溜索过江或运送东西。


“这是雾里村人以前一个很传统的交通方式。”天玑队领队小毛驴说,“以前,这里的条件非常艰苦,连马都要通过溜索过去。而且,在上世纪80年代之前,溜索还一直是他们主要的过江方式。”


见证时代发展的新桥

虽因行程紧张,天玑队未能进村,但领队小毛驴曾不止一次造访雾里村,那里如世外桃源般的存在,给他留下极为美好的印象。因此,他深情地向队友们介绍着村里的情况:


“雾里村非常干净,村子里都是青石板。”小毛驴说,“而且,它的海拔只有1200米左右,一年四季都比较舒适。夏天不是很热,冬天也不是很冷春天时,桃花一开,整个村子会变得特别漂亮,真的就像桃花源一样。即便是其他季节,油菜花也会常绿,其他植被也非常丰富。”


人间仙境一般的雾里村   图源:怒江州委宣传部


在小毛驴看来,除了美丽的风景之外,雾里村的建筑也极具传统特色。这里的怒族传统民居建筑群,以楼式木楞房及土墙房为主,屋顶一般铺设青石板片,建筑分上、中、下3层,上层储存粮食、摆放牲畜饲料和工具,中层为客厅、卧室、厨房,下层圈养牲畜。


坐落于怒江边的雾里村   图源:怒江州委宣传部


这些木质的原始建筑,就地取材、依山而建。当清晨和黄昏,古村的房屋没在云雾中,仿佛笼罩一层神秘的面纱,更似有神仙居住,故而被称为“人神共居的仙境”,生动地诠释了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。2012年,雾里村的建筑群被评为云南省级文物保护单位。


“这个安静的小村庄,是茶马古道的一个重镇,保留了茶马古道的文化传统,甚至成为茶马古道的一个标志性符号。”小毛驴说。



  茶马古道  

从219国道跨过桥,便来到雾里村的茶马古道。


“其实在几十年前,这里还有马帮存在。”天玑队领队小毛驴说,“我们能看到,底下的怒江滔滔不绝。每年11月中旬或下旬,这里的水就会变得清澈,一直持续到次年的4月、甚至5月。”


中国探险协会探险家、天玑队领队小毛驴在向队员们介绍茶马古道的历史

“这里是个神奇的地方,有三江并流、茶马古道、梅里雪山、高黎贡山等等,不仅自然生态无比奇妙、生物多样性特别丰富,还是人文荟萃之地。”

雾里村的茶马古道,全长约1.5公里,开凿于怒江峡谷的绝壁上,底下则是落差达40米的怒江。


雾里村的茶马古道

茶马古道,指我国唐代以来,为顺应当地人民需求,在西南和西北地区,以茶叶和马匹为主要贸易内容、马帮为主要运输工具的贸易通道,是西南民族经济文化交流的核心走廊。 


唐代的文成公主和金城公主远嫁吐蕃(今西藏)后,对当地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生活产生了深远影响。尤其是她们带去的茶叶,能解肉食之腥、青稞之热,备受欢迎。但青藏高原并不产茶,所以,当时的茶商、马帮抓住商机,将来自四川和云南的茶叶大量运往青藏,再换回良马。这种往来所经过的商道,被后人称为茶马古道。到了宋代,“以茶易马”的互市制度正式确立,推动了茶马古道走向兴盛,并一直延续到民国末年,与北方的丝绸之路齐名。

茶马古道以川藏道、滇藏道与青藏道(甘青道)等3条大道为主线,辅以众多支线,构成了一个庞大的交通网络。地域跨陕西、甘肃、贵州、四川、云南、青海、西藏,外延达南亚、西亚、中亚和东南亚各国。茶马古道的主要干线为滇藏道、川藏道这两个南、北主道,长度超过4千公里

茶马古道的存在,推动了各民族间的经济、文化发展与繁荣,加强了各民族间的团结,推动了民族和睦,维护了边疆安全,是中国统一的历史见证和民族团结的象征。

茶马古道还是世界上海拔最高最险峻、环境最恶劣的古道,纵横交错地在滇、川、藏3个地区之间,沿线地势差异较大,地质结构非常复杂,途经之地大部分是高山峡谷、急流险滩加之多端的气,使茶马古道形成别具特色的地域特征。2013年3月5日,茶马古道被国务院列为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。

雾里村的茶马古道开凿于绝壁上   图源:怒江州委宣传部

高海拔是茶马古道的显著特征之一,乎横穿整个青藏高原,拔多处于 2千至5千米之间,为世界上海拔最的道

茶马古道另一个显著特征是险峻,穿梭在各地域的山脉,致使绝大部分古道都非常狭窄,通常只有不足70厘米宽、甚至更窄,且随处可见断崖绝壁,以至于现代交通工具几乎无法通行。

茶马古道的路沿由沉积岩、变质岩、片岩所形成的石头堆积而成,用来保护人和马的安全——绝壁上的古道非常狭窄,旁边就是波涛滚滚的怒江。

“在这条古道上,我们可以感受到过去先民——尤其滇藏的先民们,如何在非常艰难的环境之下生存。”小毛驴说,“从城里人的角度说,这里的景色非常美好。但在古代,这里的条件极其艰苦,信息也很闭塞。那些先民们是用自己的勤劳、汗水和智慧,在茶马古道上进行物质和文化交流。”

雾里村的茶马古道


随着时代发展,尤其是交通条件的显著改善,茶马古道渐渐丧失其“交通”的主要功能,变成历史遗迹,成为一种文化意义的载体。

然而,雾里村的这段茶马古道,却因其地理环境的特殊,成为“另类”——不仅未被弃用,且至今是雾里村对外的唯一通道。

“我们刚才就遇到一位当地老乡,背着篓子,走得很快。”小毛驴说,“所以,这个茶马古道不是遗址,它仍然在被使用。”

雾里村的茶马古道

雾里村因何至今未通公路?小毛驴认为,可能主要有2个原因:一是雾里村所处的独特位置,导致修路极其艰难;二是保护雾里村的原始村落、保存茶马古道的文化遗迹。


“到了现在,整个茶马古道中绝大多数都已经被水泥马路所替代,”小毛驴说,“所以,很难再找到像雾里村这样的茶马古道,并且保存得如此之完整。”


“事实上,不仅是雾里村和这段茶马古道,这一片的自然和人文,都保留得很完整。正因如此,我们才能切身感受到大自然的神奇和古代中国先民的传统和智慧。”



特别鸣谢

文化和旅游部资源开发司

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政府   


鸣谢沿线省文旅系统鼎力支持

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

天津市文化和旅游局 

山东省文化和旅游厅

江苏省文化和旅游厅

上海市文化和旅游局

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

福建省文化和旅游厅

广东省文化和旅游厅

广西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

云南省文化和旅游厅

西藏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 

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

内蒙古自治区文化和旅游厅

黑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

吉林省文化和旅游厅

辽宁省文化和旅游厅

河北省文化和旅游厅

怒江州委宣传部

怒江州文化和旅游局

贡山县文化和旅游局


(排名无先后,依据活动线路途经排序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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